泰九

自嗨性质的日常谷美相关存图地

Wolf!wolf

阿里扎:


文章整理

  

CP:米英

  

Attention:狼人x吸血鬼

  

Summary:一个胜过世界末日,胜过冰河山川,胜过我们永恒而漫长的生命的吻。


即使她再说第二次写垃圾的时候我还是忘记了日子所以随便来个生日快乐吧 @挞。 
 

 

 



 “你第一次产生性冲动是在什么时候。”


气氛紧张,审讯桌另一端的“受刑犯”悠闲自得,好像没能融入这桩极具针对性的问询流程。供述等同于无可奉告,心理医生等待他自顾自地嚼完汉堡的最后一口。


“对象是谁。”现在下断言还为时过早,心理医生持续追问。


“是我哥哥。”嘴里的汉堡模糊了这个概念状的答案,阿尔弗雷德没有停止咀嚼,他看上去尤为喜欢这个提问。指尖转动的笔跌向桌下,他弯腰的同时不再平静地想,也许他仅仅是喜欢一个围绕“哥哥”的话题。


**********


“你确定你捡来的小老弟不是个神经病?”观察室的单面反向透镜外,弗朗西斯和亚瑟抵靠着一面水泥墙,吞云吐雾。弗朗西斯长长的吐出他的惊叹,此次问询结果实在诧异,“他的性冲动对象是你。”


“所以我认为此事存疑。”亚瑟拿手拢住嘴边的火星,呼出一口烟,睫毛下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阿尔弗雷德没必要这么说,凭他的本事可以轻松逃过审讯。”


“这不一定,看你老爹那架势他长得多歪我都不意外。”观察室内的男孩全身放松,似有似无的笑意狡狯明媚。七年前他们捡到他时是这副模样吗?至少在弗朗西斯的记忆里,阿尔弗雷德那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家伙,他们靠着一桩弗尼耶大街偷窃案结识。本该优先解决维戈莉特小姐的佳肴失窃案,结果好心肠的少爷无意撞见这个可怜的小流浪汉当街行窃。他制止弗朗西斯提着男孩开了个窟窿的脑袋邀功领赏,后又把他藏在改装兰博基尼后备箱,直到工作结束。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伙子躺进豪车后备箱就是个错误,事后弗朗西斯还得找人清理车内惨不忍睹的指甲抓痕。


当他们了解到阿尔弗雷德来自纽约,还是个没有身份的偷渡者时已经是亚瑟决心收留他的第二周了。收留他会是个错误决定,他们面临的是一个会引来麻烦的小鬼。弗朗西斯警告过亚瑟,现在是危险时期,种族矛盾早已激化成高度戒严,严禁窝藏、销赃、偷渡。倘若阿尔弗雷德的存在东窗事发,那么不出两个小时,他们的身份就会天翻地覆,作为两个叛徒双双落网,等待他们的是一系列残忍无道的刑罚。阿尔弗雷德的下场毫无疑问难逃一死。


“听上去很糟。”亚瑟如是说,弗朗西斯原以为亚瑟会如他所愿一脚踹开阿尔弗雷德,任他自生自灭。但他被摆了一道,他高估了“铁石心肠”的柯克兰少爷。他早该想到这点,亚瑟·柯克兰连一只瘸了腿的猫都不忍拒绝。更不用谈观察室里那个像狼一样的小子了。弗朗西斯不喜欢盯着阿尔弗雷德的感觉,男孩的眼睛里总带着一丝挥之不散的杀意,而这往往是肉食动物掠食的征兆。


恰巧,柯克兰少爷就收养了这么一头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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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糟糕,不愿意同我们配合。”心理医生列举了一系列大脑综合病症,以此为例,“这种情况相当少见,鉴于问题的特殊程度。你们最好别再带他参与冲突,这对他恢复正常没有好处。”


“我很感谢你努力使他恢复正常。”亚瑟在治疗记录上签了名,“而柯克兰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假如你不希望自己接手的病人饿死街头,那就最好闭紧嘴。”


阿尔弗雷德于二十分钟后离开观察室,心理医生负责把他送到路旁,他们还说了点什么。亚瑟的兰博基尼则停靠到一旁,阿尔弗雷德兴奋地拉开车门,挥别医生。


“你又在抽烟了?”他缩进后座的抱枕,像挤塑料球一样把它们挤到地上,“嗯……万宝路,还有红茶和司康饼,你又折腾家里的厨房了?”


亚瑟嘴边还叼着那一点火星,食指轻敲方向盘皮套:“奖励你乖乖配合治疗。”


“这和他们说的可不一样,况且用尼古丁举办的表彰大会一点也不有趣。”阿尔弗雷德抱着超凡蜘蛛侠,躺平身体。不论亚瑟怎么说,阿尔弗雷德能读懂他们的眼睛。所有人都不喜欢他,除了亚瑟。“他们为什么怕我?我又没有挥拳头又没有露牙齿,我够配合了,识相的话他们至少应该满意的点点头。”


“如果你露牙齿,那么进门以前他们就会把你轰出去。记住,阿尔弗,你只是一个牙齿有点长的吸血鬼。”亚瑟说,“要是他们抱怨你身上的味道……”“那就告诉他们这是‘狼人屠夫’的味道。”阿尔弗雷德伸了个懒腰,听上去还是不太愉快,“即便我试着这么干,他们还是会说‘闻着这味道让我想起杀父仇人’,这一点都不有趣,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粉碎了。”


“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晚上想吃什么。”亚瑟适时提醒他。柯克兰少爷对他的小狼人了若指掌,接下来他肯定会问出“为什么狼人和吸血鬼没法共存”,“成为吸血鬼们的大英雄就能摒除偏见”,“你能不能把我变成吸血鬼,偶尔、哪怕一分钟我也想享受贵族特权”,这会让本就毫无意义的谈话变得更不知所谓。


“我们去迈阿密的赌场猎食吧,我想念烤肉的滋味了。”阿尔弗雷德说着舔了舔嘴角,“提前准备烤肉酱怎么样,也许你可以在猎物的脖子上抹一点肉酱,舔起来会更不错。”


“别把你的喜好强加到我的身上。”亚瑟启动离合器,“我不喜欢烤肉酱的味道,吸血鬼的味蕾可没有狼人灵敏。”


“你认输了?真难得,我以为亚瑟会跟我争辩到底。”


“不,事实上一个教养良好的贵族绝不乐意陪你争吵,甚至不会带你去赌场觅食。他们更喜欢窝在黑暗里同吸血蝙蝠打交道。”亚瑟说,“就像每一个圣诞节你只能看见吸血鬼们窗门紧闭,他们连圣诞礼物都不曾期待,更不会在玻璃上黏剪纸。”


“那我打赌老乔治1348年肯定是卡斯提利的红衣主教,因为他每次进餐的时候都用脏手帕捂着嘴巴和鼻子。”阿尔弗雷德像吞进一只蛤蟆一样吐吐舌头,“我讨厌他,你知道每次他要求帮忙打扫藏书阁时我都能发现什么吗?整个天花板都是蜘蛛网,蜘蛛有拇指大小,还有咬坏我心爱皮鞋的老鼠蟑螂。你到底是怎么和他做好好邻居的?”


“那你就不该答应帮忙。”


“一点举手之劳,连流浪汉都没法拒绝的小事,英雄怎可能拒绝。”


“我看那是因为报酬,你只是放不下老乔治的蜂蜜烤鸡。”


“说得对,但那都是我应得的。他付不起而我也不想要他的报酬,天知道这上面会不会沾着活了800多年的病菌。”阿尔弗雷德把手叠到脑后,他找了个夸张但又舒适的姿势占据了整个后座,“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进你家?我们都流浪几个礼拜了。”


“准确的说是你在花园里对着月亮哞叫,险些被发现,害得我不得不带着你搬出来住。”说到这儿亚瑟哀叹,“再过两周家里会举办大型家宴,父亲会在宴会上选出宅子的继承人。”


“嘿,那不是说——我们能得到那一整个大花园,还有蛋糕夫人。”阿尔弗雷德惊叹道,“这有点不敢想象,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一个容得下几条罗威纳的院子。”


“前提是我们能表现出众博得头彩,而且你表现得非常听话。”兰博基尼驶上公路,亚瑟的回应不咸不淡,“别让任何人发现你是狼人,他们不喜欢异种族,尤其是狼人。取消资格只是其次,一旦暴露你会被当场绞杀。”


“我敢打赌,不放心我会是你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放任你去花园也是我这辈子做过的错误决定,所以你得配合。”


“好吧,这就是你用烤肉收买我的真相。”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真让人沮丧,一块烤肉,一个乖乖男孩。你没发现这不太公平?”


“那用什么能权衡贪心鬼的天平?”


“最大的火鸡,连烤箱都塞不下的。”他说,“你得给我讲一晚上的宇航员故事,嗯……拯救世界的英雄事迹也不错。一笔划算的买卖。”


兰博基尼缓缓驶停街旁,它很快引来了热火朝天的迈阿密姑娘。她们围堵车门,招呼两位身份不凡的老爷。迈阿密赌场的规矩阿尔弗雷德早就烂熟于心,作为一个异种群聚的中立存在,他们能在此花钱买上一顿美餐。吸血鬼们知道怎么折腾姑娘,也知道怎么保持她们的健康活力,想在赌场立足就得学着互相体谅。


亚瑟搂着一个姑娘,像对待一位年轻女士般举止优雅。吸血鬼贵族连进食过程都意外的耐看,阿尔弗雷德要了一杯可乐,同姑娘们玩了一会手指游戏。该说是进食过程有趣,还是进食者吸引人呢?他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安放胳膊,撕开烤鸡的一条腿咬进嘴里。


他狼吞虎咽之余亚瑟早早的完成了进食,教养良好的吸血鬼拿绸布边擦嘴边拉开凳子,来到阿尔弗雷德身旁。“这种地方只有精灵倍受欢迎?”阿尔弗雷德撕下一大块肉,边嚼边说,“我以为上周的潮流是吸血鬼,什么时候才能轮到狼人?”


“等他们学会控制自己的时候。”亚瑟召来服务生,他点了红茶,“所有人都喜欢和狼人交谈的夜晚,他们能很快地融入任何种族,除了月圆之夜。”他看了看阿尔弗雷德明亮起来的眼睛,补充道,“嗯,当然。小狼人也排除。”


“这不合规矩,想要成为受人欢迎的狼人还得学着控制月亮?”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嗝,控诉这个世界对他们有多不公,“这就像强迫吸血鬼不靠血液维生,好比英雄被禁止使用他的超能力!”


“等我们解决了家庭纠纷再来讨论‘狼人是否受欢迎’的话题也不迟。”侍者端来热红茶,亚瑟替它腾出了一小块空位。等他轻抿一口,阿尔弗雷德才说:“有时我真好奇为什么吸血鬼还需要补充红茶,你每天补充的水分都能抵得上太平洋二号了,这是什么战略储备吗。”


“恰恰相反,这是种礼仪。”亚瑟用绿眼睛凝视他,“等我们回到柯克兰家,你也得学着怎么讨人欢心。”


“这么干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被好莱坞选进电影当反派,你刚才看上去真像纽约的裘·德洛。”阿尔弗雷德显然并不想“讨人欢心”,他喝光可乐,趴到桌上装醉,“我只要讨你欢心就好,管那帮老头子究竟是滚下楼梯还是饭里吃到虫卵。”阿尔弗雷德转着一旁的小酒杯,说,“嗯,这么说我又有点期待我们的返乡之旅了,到时候我肯定大展身手,把你家当卡拉迪亚大陆*(出自游戏作品《骑马与砍杀》)攻占下来。”


“除非你能打赢七位始祖,这是一次极为隆重的家宴。始祖们看重每一个时隔一百年的家宴,直到选定候选者的指令发出以前你得乖乖听话,最好别远离我一步。”


“好吧,到时候破例允许你把我绑在腰带上。”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但记住,我绝不会被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走着瞧,我肯定会用最酷的方式制服那帮老头,吸血鬼们会对我俯首帖耳。”


“幻想的特权总是那么美好,但如果你能避免丢掉心脏的厄运,那等待着你的还有缺失肝脏。”亚瑟说,“这是不听话的下场,你最好一切行动都经由许可。”


“你没权利这么做,亚瑟。”阿尔弗雷德冲他咧嘴,“等你和漂亮的女吸血鬼调情的时候我就大闹一场,告诉他们亚瑟·柯克兰在自己家养了个凶恶的狼人英雄。”


“听上去是这么一回事,但目前来看你连英雄也算不上。”亚瑟说,“我甚至得为了你向始祖进言准备可乐。”


“这代表你为我着想,或多或少能得到我的‘哥哥’认可了。”阿尔弗雷德推开了眼前的空杯,这次交涉使他心情舒畅,他得到了一份美味的晚餐,亚瑟也结束了他的觅食。但现在并不是一个适合睡觉的时候,他还能和亚瑟聊点新奇有趣的事。但时间太晚了,他们最好别逗留到太晚,午夜的刽子手,魔女猎人们总挑深夜出没。异端们得学着当心,否则他们的下场就和魔女们一样得跑遍各地拼回一具完整的尸体。


“时间还足够。”离开赌场前阿尔弗雷德痛恨自己没多玩几把,他把最心爱的一套扑克牌输给了一场牌局,“我还能把它们赢回来。况且我打赌今天是弗朗西斯的猎艳之夜,每天都是。所以我们更不该为两个星期后的晚宴刻意打扰他。”


“我们不会去找弗朗西斯的,现在我们得寻求其他贵族的支持。”亚瑟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他们得各司其职,我还得保障宴会上别出岔子……最好能排除倒戈者。”


“信任他们不如信任我,赢得你的继承人位置比干掉一只狡猾的火鸡还简单。我来压轴,负责像克拉克·肯特一样从天而降,他们肯定会被这个惊喜吓到昏迷。”


“到时候你就会像一只狡猾的火鸡一样被绑在火堆上烤。”亚瑟打满方向盘,倒车驶离,“等烤熟之后配上啤酒,喂给始祖们饲养的食尸鬼。”


“打消我的积极性对你有什么好处?”


“但不打消它们我就会理所当然的失去你,他们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亚瑟警告他,“看来我还得为你准备另一套预备计划,谨防你惹祸。”


“我很不喜欢这个前提条件!好像只有我会惹祸一样,不公平!也许你的朋友们才是惹祸专家。”阿尔弗雷德挥臂抗议,“我从来都是麻烦的解决者而非制造者。你捡到我的时候怎么就没贴好标签?所有人都知道我注定要成为强大又受人敬仰的狼人,而不是和你窝在玫瑰花丛成天浇花翻土,连逗逗小狗的机会也没有。”


“等你能一个人解决一个高等吸血鬼再说。我想你是彻底忘了戈薇夫人家那次委托,还记得那只藏在她阁楼上的吸血鬼吗?他差点就把你开肠破肚,要不是……”“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要不是戈薇小姐拉开窗帘你就死了’,你肯定会这么说。一个猎魔委托由委托人自己完成了不也挺有意思?那是我的第一次任务,也许没准备好它有点不那么完美——想想彼得·帕克的失误,你就不会在意这偶尔一次的失败了。”


“是史无前例的一次。”亚瑟补充道,“据我所知你只负责大喊大叫吸引注意。”


“以讹传讹!戈薇夫人从来都这样,什么时候她能像她钟情的《堂吉柯德》一样让人充满阅读动力,那她什么时候就能摆脱单人床和噩梦。”


这或许是某种变相的政治正确。阿尔弗雷德跌回座位时曾诅咒弯道超车比亚瑟的司康饼还烂,他差点就讨到一个来之不易的吻了,要不是转向灯、公路漂移和方向盘的存在!冷静点!他一头撞向车门的几秒后才迟钝地意识到这是一种新颖的拒绝,实在够凶残。


他明白亚瑟若即若离的缘由,毕竟两道可笑的粗眉毛也逃不过反光镜的捕捉。阿尔弗雷德随意地将一只脚靠到一边,他是亚瑟达到目的的政治手段。打从他被捡回来开始——不,至少那时亚瑟用意单纯,他只想为一个可怜的小男孩嘘寒问暖。这一切什么时候变了味?阿尔弗雷德得承认,相遇的开端像飞入梦境的修普诺斯化身的鸟,阿尔弗雷德觉得心脏的某一处成了一块亘古不变的页岩,连一条裂缝也没有,可当他的小绿鸟在此筑巢觅食,他才明白,那并非一块再无法被撼动的岩石。


否则他为什么当时没扑上去咬他一口呢?老天,那时他饥寒交迫,没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肉。他却像一条狗崽子一样扑上去摇尾乞怜,这是魔咒,他们初见的时候吸血鬼就给他下了魔咒,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不到万不得已,亚瑟绝没有拒绝这个吻的缘由——不论政治因素,还是就阿尔弗雷德的个人价值。简单点说,他们间的关系是一条便捷通道,唯有相爱能把他们紧密联系,一劳永逸地摈弃祸患。这么做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所以,当一个夜晚亚瑟衣着单薄的出现在自己房间时,阿尔弗雷德并不感到意外,他欣然接受了他的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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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说过你爱我。”


“形势所迫,你以为我对自大狂有特殊癖好?”亚瑟把他拖进宾馆,急切地翻开衣服检查伤势。


“倘若你能再坦诚点,承认你爱我。我会考虑比现在更喜欢你一点,这是个相当有点意思的提案。”


阿尔弗雷德扬扬眉毛。


“在我动手拧你的耳朵以前趁早停下你的胡言乱语。”亚瑟碰了碰伤口边缘,“你还好吗。”


“呃,听了你的威胁我感觉有点疼。”阿尔弗雷德知道他不会简单罢休,于是谎报伤情,“我差一点就赢了,要是你不出现的话。”“别说话,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亚瑟用上了酒店医疗箱的消毒酒精和几根棉棒,沿着鼻子周围滚动一圈,破皮处隐隐作痛。


“那也得感谢弗朗西斯!你的作用只是添乱!”阿尔弗雷德疼得怪叫,“注意着点,别让棉团蹭开我荣耀的伤口!”


“你的荣耀是被压在草地上挨揍?”亚瑟替他检查手骨,矫正骨头,用夹板和绑带固定好,“我宁愿你别这么干。”


“至少我试着争取过你的房子和花园。”阿尔弗雷德小声说,“但我们还是弄丢了,这都是你的错。”


“等你感觉好点再推卸责任。”


“那我得考虑一下,直到心满意足前我都不会声称自己状况转好。你不想念你的花园,还有我们的狗狗草坪吗?”阿尔弗雷德撅起嘴,“我们兴许能从你哥嘴里撬到一根棒棒糖。”


“等你撬到那根棒棒糖,最好把它放进你自己的嘴里。”亚瑟说,“别乱动,酒精会蹭进你嘴里。”


阿尔弗雷德乖乖抬头:“我是不是害你没了房子?”


“我很庆幸你在一次压倒性的告败后仍能保持清醒,我想是的。”亚瑟没什么感情地说,“赶在始祖下达命令以前,我们得离开这。”消毒酒精擦过磕破的嘴角时阿尔弗雷德疼得微微眯眼。


“嗯……比起自知之明这更像一种策略手段,还能轻易把你骗进宾馆。”阿尔弗雷德回抱着他的腰,“一个不容忽视的绝佳时刻,偶尔的宴会早退听上去也那么的不错。保险起见我们做点什么怎么样?”


“好提议。”亚瑟挥开他乱动的手,贴上一块裁好的方形纱布,“但被一个揍得皮开肉绽的家伙压到身下可不见得有趣。”


“你既然不同意我的提议又为什么要把我拖进这儿来?想想‘旅店’的名词解释。我还以为你真像弗朗西斯口里那样顾全大局呢。”阿尔弗雷德隔着衣服吻他,“到头来却是你毁了全部的计划。”


亚瑟愣了一下,他无意识地握紧阿尔弗雷德的手。“我不知道。”他咬了咬牙,“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我早就料到自己会得到一个来之不易的坦白了。真巧我们都这么想。”阿尔弗雷德搂过他的腰,倾听彼此心跳的回音,“一个连双向爱情都一应俱全的夜晚还需要点什么呢,床、烛光、润滑剂……还有一个吻,一个胜过世界末日,胜过冰河山川,胜过我们永恒而漫长的生命的吻。”


 


FIN


据毒毒说想用这个做个RPG游戏


爱毒毒爱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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